南极圈常驻民

【剑网三】《这人怎么回事啊?》(30)

cp:天策X明教

BL/甜文/HE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李溯烽和我一样,都是跟同门一起来的,但是他的师兄师姐们都年长他好多,压根不挨着这片坐,跟他一起的只有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师妹。

不是所有人都跟海菈特一样长了张嫩脸,李溯烽的小师妹是真的年纪小,我估计她也就十二三岁而已。

 

整了整衣服和头发,我把脸完全露了出来,摆出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,一步三摇地朝着李溯烽走了过去。

他见我这种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走路姿势时,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,扭头跟他的小师妹飞快地交代了几句话。

 

我不知道他都说了什么,反正那个小丫头听完之后一脸懵懂地点了点头,跑到附近秀坊弟子的席位去坐了,扫了一眼发现之前的那个楚姑娘也在。

可能是李溯烽看我想要作的妖有点大,没敢把小孩留下。

 

我可不管他是抱着什么想法喊我过来坐的,既然我到这边了就得按着我的想法来,小丫头走了正合我意,省的待会自己还得想办法把她忽悠走。

当我坐下后笑盈盈地挽上他的胳膊时,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找不到词来形容了,反正里面夹杂着惊恐、悔恨和视死如归等一系列的复杂感情,哦对,还有提前把自己小师妹支开了的庆幸。

 

周围的人看我这个德行根本不敢上前搭话,我也压根没有跟别人客套的打算,提着嗓子嗲声嗲气地对李溯烽说:“刚才与小军爷相谈甚欢,现下可否赏脸与人家喝上几杯啊?”

他被我吓得够呛,但是吓着归吓着,论装模作样他不比我差,甚至比我还会。只见他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是真的想叹气还是做样子,道:“我要是不答应呢?”

 

听他这么问,我戏更多了:“你当真舍得拒绝?刚才是我不好,现在算人家求你的,你可不能不答应。”

我离他近,感觉到他手抖了一下然后深吸了口气,之前已经答应过要配合我,这会干脆破罐破摔,一副“你要演我就奉陪到底”的态度:“…舍不得,但得是你陪我。”

 

看他真的跟我玩起来了,我心里乐得能开花,倒酒的时候甚至开始感谢海菈特,幸亏她脑子里有坑,不然我也学不来那些除了胡闹以外毫无用处的东西。

比如现在,我回忆着她的描述,试着翘起小指头,双手把酒杯端到李溯烽跟前,看着他僵硬的表情,娇声软语道:“小军爷,请。”

 

我不知道他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接过杯子一饮而尽的,反正那种捏着嗓子的恶心声音我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,他竟然没把杯子给摔碎了,也是挺不容易的。

干咳了一下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喝完后我不再为难他,用正常的声音说:“现在我也算是陪你喝过酒了,别再醋了,我亲自伺候着,这待遇别人可没有。”

 

听我没再用那种声音说话,他明显松了口气,把空了的杯子往我面前推了推,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,示意我继续倒酒,末了又补了一句:“你没必要特意那样双手举着杯子……”

这回我是真的忍不住了直接笑出了声,好在我笑的时候有记得捂住嘴,勉强算是把压根不值得维持的形象维持住了,不然待会可就演不下去了。

 

对于我这种明明自己都笑场了却还不放弃的行为,他除了听之任之以外毫无办法,坐那闷头喝酒,试图减少跟我对话的次数。

我给他倒多少他就喝多少,也不知道酒量如何,不过这种场合里准备的酒都是淡酒,喝不醉,直到我有点玩腻了,他还是清醒得很。

 

看看别处,他师兄师姐是没见着影,倒是他那个小师妹一直频频向这边望来,每次才探了个头就被楚姑娘捂着眼睛挡了回去。

我心里纳闷,自己跟李溯烽也没干什么别的,怎么就非礼勿视了?

 

整晚都是挺直了腰板坐着的,对我这种平时坐没坐相的人来说简直是煎熬,本着舒服最重要的原则,我干脆端着酒杯,一软身子靠在了他肩膀上。

在他习惯性地伸手搂我腰时,我半开玩笑地说:“小军爷,你可得想好了,你现在要是不推开我,明天你被我这个祸害迷了心窍的事情可就要人尽皆知了。”

 

他没说话,只是挪了挪胳膊,让我直接窝进他怀里,这种态度让我满足的不得了,把杯子举到他嘴边,喂着他喝了半杯。

喝完他从我手上把杯子拿走放回桌上,低着头嘴唇几乎擦在我耳边,说:“那多好,这是事实,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。”

他这样弄得我怪痒的,在他肩膀上蹭了蹭,我打趣道:“说得轻巧,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继续装。”

 

“你不信我?”他挑眉反问我。

可能淡酒终归还是酒,我心跳有点快,抬头看着他,只觉得他这会真是看好得不得了,就笑道:“那倒没有,只不过你们中原人不是都要讲个什么名顺吗?麻烦得要命。”

他无奈道:“你想说的是‘名分’?”

“对,是这个词没错。”我其实也搞不清这个词具体是啥意思,反正他这么说了我就顺势点了点头,“听说你们可讲究这个了。”

 

看我什么都不懂还在那瞎附和,他“扑哧”一下笑出了声,满脸狡黠地问我:“那你想要个什么名分?当我的妻?”

听他这么说,我才明白过来“名分”是指什么,他这人就是欺负我读书少,想趁机占我便宜。

 

我不想让他就这么得逞了,正经东西我知道的没他多,不三不四的话倒是张嘴就能来,于是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跟他说:“不,我不要名分……”话只说了一半,他看我故意不往下说,很给面子地问我为什么。

 

“因为——”我声音特别小,小到他不得不低着头听我说话,我冲着他的耳根吹了口气,一字一句地告诉他,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……偷。”

 

可能是今晚上我的行为就没有正常过,他已经习惯了来自于我的惊吓,听了这种话之后表情都不带变的,只是紧了紧搂着我的手,问:“偷?”

我看他这么淡然,愈发大胆起来,眼神故意在他下半身打转,语气轻佻道:“就是想跟你偷个情的意思。”

 

这回他终于有点反应了,不管有没有人看着,直接把我圈进怀里,低声说:“你又勾引我,就不怕我忍不住对你做点什么吗?”

这话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,而且内容不太妙。

 

从他抱我力道上我就知道他已经有点心浮气躁了,我甚至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危险,这种时候自己最好应该老实点。

但是,一想到危险是源自于他,我就开始按耐不住作死的想法。

 

从他身上起来坐好,摆出一副我不闹了的样子,把剩下的半杯酒端到他跟前,他接过来喝了,杯子还没来得及放下,我飞快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,有恃无恐地说:“对,就是勾引你,反正你现在不敢碰我。”


tbc

评论(4)

热度(21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